“我......”相柳的血对我来说能量很大,我话未来得及说完,就像晕碳一样陷入了昏睡。
相柳看着所有枝叶刹那间恢复如常,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老树精的下文,想是他的血液剧毒无比,老树精应该是中毒了。
没想到几滴血就让它意识全无了,看来老树精没什么灵力。
相柳自树下来,仔细看了这棵树,树干粗壮近六十尺,树枝纵横交错伸向西方,树叶繁密茂盛,树下寸草不生,过于霸道。
从前并未留意它只一棵树,就占了一整个山头。
他单手放在树的主干上,催动灵力试探这树的根基。
原来那粗壮的树根宛如一把把坚韧的铁锚,深深地扎入大地之中。
它们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一点点地渗透进土壤的每一个缝隙,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牢牢地抓住。
那些树根像是一群沉默的勇士,在黑暗的地下默默坚守着自己的阵地,无论风雨如何肆虐,都始终坚定不移地向下延伸着。
老树根如同古老的经络般遍布地下,与大地紧密相连,成为了这座山峰、这片土地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树精仅仅如此而己,不足为虑。
相柳没有把一棵不能化形的树放在心上,很快就抛之脑后。
集军粮,处理军务,一如往常。
不同往常的是毛球外出捕食后,归来没有了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药草的清香。
这一对战轩衰士兵又获得胜利,他为救一位老兵,被射伤后背,箭上涂了药水,用灵力也无法修复。
除此之外,未伤一兵一卒。
他懒得让军医处理,任它流血。
几百年的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痛一点也好,有活着的感觉。
他夜半归来西下寻不到毛球,他便来到老树精这里找,毛球果然在树上打盹。
相柳找了个适宜躺卧的树桠,慵懒的靠在树干上,拍拍旁边的位置:“毛球,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