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琴拉着周颐走到院外一处角落,担忧地问道:“谨咎,宫里的太监为何忽然来此?”
周颐有些惆怅:“圣上诏我入京,现下还未知是何事,只怕福祸难移。”
“圣上,怎忽诏入京?”
当今圣上自登基以来常常借故敲打宗室,特别是参与过早年夺嫡之人,更是人心惶惶。
不是软禁府内,就是不知缘何忽然愤懑“自裁”而亡,更别说周颐这个和皇帝不对付,被封在苦寒之地的王爷。
“还未可知,延琴京城凶险,在此待我回来可好?”
“你既要入京,府里自是不能没人,你这时要是叫我去,还不能够!”
赵延琴望着周颐担忧道:“多带些银子,万一有个不测也好打点打点。”
“翠瓶都点着。”
“那就好。”
赵延琴思虑片刻,调笑道:“此去路远,你可得给我收收心,不然要是再带回些可人儿,我唯你是问。”
“好延琴,我的心里自是你最重。”
说着周颐抱住赵延琴,丝丝缠绵之意在其间漫延。
赵延琴侧开身,用手微微勾起周颐的腰带,两人眉目含情。
赵延琴回过神来,拉着着周颐的腰带,勾着回他自己院里。
周颐看着被拉住的腰带,眼里含情,调笑道:“延琴这是作何?”
“嗯,容我思虑一番,要怎样治治你这招花引蝶的毛病!”
周颐唇周带笑,眼内含情地望着赵延琴道:“延琴如此厚颜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要胁迫于我!”
赵延琴嗤笑了声,转而笑道:“谨咎真是长了巧嘴。”
胁迫之情倒是难说,单见一人轻勾腰带,牵引着身后的郎君,穿梭于绿茵小径之上。
赵延琴的院子离徐易书的院子不远,走了会儿就到了。
赵延琴也不与周颐废话,走到院子时忽然抱住他,将他的衣带解下,拿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