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窑当然不保险！”
憨子靠着老头坐下来，道：“老人家，我看你像个干部，你说说哪里招工。”
老头笑笑：“我是省公安厅的，老家是余川，我家人都在煤矿上班。”
“老人家贵姓？”
老头笑道：“我姓刘，叫刘铁锤，提到我的名字，人家就知道！”
憨子把拳头一抱说：“刘老，初会，惹你老笑话了。”
黑子瞅着憨子和老头聊上了，也凑过来，说：“刘老，你给俺说说，什么时候招工，还有到了煤矿上。
每月能开多少工资？”
老头笑笑：“说道煤矿工人工资，比一般企业还是高的，至于砸死人吗，每年总有砸死的，这你在马路上走得好好的，还有被汽车压死的呢。
你说呢？”
黑子抓了抓头皮，说：“那也是俺想的。
也许不对，你老多包涵！”
老头问：“你哪地方人！”
憨子接过来说：“俺们都是符离集的。”
老头拍拍憨子的肩膀：“小伙子，乘年轻，想法找个正式工作吧！”
黑子说：“就是，就是，俺妈也这么说。”
这几个正说着，那两个孩子还不敢就走，呆呆地看着他们说话。
黑子一抬头，看见了：“小兔崽子，还不快滚，别让俺下次碰到。”
憨子手一指，说“别急！
俺再问他们几句。”
转身对那个大些的说：“说老实话，你俩哪儿来得？
叫什么名字？”
那个脑门上有伤疤的孩子带着哭腔道：“大叔，俺是水家湖的。
俺爸俺妈都在余川要饭，剩下俺弟兄两个，俺叫王勇，他叫王洋。
没吃没喝都两天了，要不是饿的受不了，打死俺也不敢偷。”
老头听到这里，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递给那孩子，道：“算了，别难为孩子了，谁都有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