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这里送温暖的。”
女人手上手电筒的光落在了两人身上,在两人之间徘徊,“志愿者……不、不……”她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跑回了房里,“不……不要。”
何运晨见状连忙进了病房,看见女人坐在了病床上,她焦急地在床头翻找着什么。
手电筒放在床边,是黑暗的病房里唯一的光源。
她抬头,看见何运晨拉着曹恩齐进了病房。
她神色不安,翻找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需要你们……”她的话语变得激动,“我、我要医生,我要医生,我要医生来见我!”
“什么?”
何运晨诧异着,“你要医生?”
他连忙拿出自己的工牌,“我们是医生。”
女人听得一愣,“你们刚刚不是说你们是志愿者吗?”
她端详着何运晨和曹恩齐的模样,“我之前……也没见过你们啊?”
曹恩齐听后,连忙解释,“我们是来实习的,今天是第一天来这儿工作。”
“我是第二天。”
何运晨故意“使坏”。
“实习……”女人思索着,从床头翻出了一个相框,她看着相框沉思了会儿,才缓缓将相框递给了何运晨,“他……还活着吗?”
何运晨接过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男人的照片——男人似乎是在舞台上唱歌。
何运晨和曹恩齐陷入了沉默。
女人见他们不回答,“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女人语气明显变得着急了。
何运晨和曹恩齐对视了一眼,何运晨先开口了,“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他。”
“我……”女人哽咽了会儿,“我明明昨天还看见他了啊,我很高兴地告诉医生,可他们都觉得我疯了啊……他们说……”她突然停住了,看向两人身后的门,“说……”何运晨连忙转身,结果他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