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叶二树心中满是苦涩,他环视着院子里僵持不下的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和算计的情绪,就像是一群饿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和叶大树,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断亲吧!
娘,我和二哥好歹也叫了你二十来年娘,孩子更是从一生下来就叫你奶,现在你不仅要卖了我们的女儿,更是觉得我是累赘要逐出家门,那便断亲吧,了结了我们这一段亲情!
田我们都不要,那十二亩旱地是我和二哥农闲的时候开垦的,归我们,猫儿山那一片山,山底下的老屋,这一块归我们,现下春耕刚结束,油粮就分够我们八口人吃到秋收的,另外罗家的赔偿和工钱一共二十一两归我们!”
叶老头子瞪大了眼,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他知道这是自己多年来的偏颇和对老陈氏的放纵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老陈氏等人脸色铁青,她们没想到叶二树竟然会这么决绝要断亲,断亲说出去名声有损,二是那二十一两银子。
院子里寂静无声,叶二树的决定让整个院子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
村长终于忍不住,声音颤抖地说道:“二树,你这是何苦呢?
你们是一家人啊!
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将来满舟要是考个举人老爷,他总是会念着骨肉亲情,照顾一二”叶二树摇摇头道:“志全叔,他们所言可曾念过血脉亲情,当下都这般绝情,何来指望以后!”
村长闻言一时语塞,只见叶二树转头看向叶大树:”大哥,你若是不愿.....我愿意,是哥害苦了你,以后咱们两家一起,总归是有个照应,”叶大树嵌住钱春花的手:“爹,就按照二树说的分吧,我和他一起,只要二树说的那些,其余的都不要,咱们哥两总能养活一家人的!”
叶老头子眼见二儿子也这般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