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隔天,我穿上高跟鞋准备出门。
谢怀瑾看着空荡荡的餐桌,不明所以地道:“大早上的,你不给我做好早餐,要去哪儿?”
我连头都没回:“上班,继承家产。”
男人急了,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语气急促:“这么多年不上班,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职场女精英吗,你早就跟社会脱节了。”
“你有这个精力去上班,还不如待在家里做全职主妇,顺带给我生个孩子!”
很奇怪,他明明厌恶看到我,却要将我牢牢地禁锢在身边,并且贬低我。
是希望我像菟丝花一样只能攀附于他才能活下去吗?
我有厚实的家底,拥有自己的公司。
结婚五年,只是因为谢怀瑾的一句“我希望以后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菜”,我便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家庭主妇。
但这不意味着,我只能做家庭主妇。
我并未生气,只轻声开口:“谢怀瑾,我不是属于你的专有物,你也从来不属于我。”
闻言,男人无意识地松开我。
我又补了一句:“况且,托你的福,我再不能生育。”
谢怀瑾的脸色瞬间惨白,久久地凝视着我的背影。
我坐上车,压下心底的疼痛。
我已经不在乎谢怀瑾,但我实实在在地心疼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那天,我在家中做饭,不慎滑倒,下体大出血。
谢怀瑾紧急回到家中,把我送往医院。
我在后座上疼痛得一直呻吟,谢怀瑾却猝不及防地把我从路口给放了下来。
时至如今,我还记得他那番冰冷的话语。
“薇薇要跳楼了,人命关天,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你先自己打车过去吧。”
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在他的亲生孩子面前,他竟然还是选择了他的小青梅。
等我到达医院,医生很遗憾地通知我,孩子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