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中只剩下我和芍药,我瞬间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既庆幸没有被宋武认出来,又因为宋武的那句“不喜欢”,心上再次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意。
芍药是知道我的底细的,她轻轻拥着我,温声安慰“都会过去的。”
还会过去吗?
还能过去吗?
这样以色侍人的屈辱日子,我已经过了两年了。
两年前,宋武的双生兄长战死,宋武执意用兄长的军功为我换回一座贞洁牌坊。
并在庄梦蝶的提议下,说只有送到道观清修才更加明白如何恪守妇道,并推荐了在京城备受赞誉的白云观。
然而,庄梦蝶却带着我,来到了这妙音观。
更不曾想,这京城著名的妙音观,背地里已经沦为达官显贵权钱交易的场所。
庄梦蝶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显然她是知道妙音观的真实作用的。
她特意与管事交代。
“此女子骄横跋扈,一定要好好调教,万不可让她踏出观门半步。”
观里的女子都是大户人家处置的外室、小妾,或者被生活所迫悄卖身前来。
像我这样,长相秀美,家世清白,重要的是还倒贴银钱的女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当晚她就令匠人赶制我的绿头牌,又请来最严苛的教养嬷嬷教我规矩。
来观里的贵人们最看重姑娘的容貌和身段,管事妈妈便差人每日用紧绷的束带死死勒紧我的腰。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
我感觉天塌了。
不是逼我来清修吗?
怎么就修到了贵人们的床榻上?
我拼命想办法逃跑,换来的是一次次被抓和更狠的毒打。
我叫天不应、入地无门。
活的艰难,想死更难。
在又一次寻死失败后。
妈妈面露狰狞:“进了妙音观的,比你更倔的我也见多了,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