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闻人先生可是在里面?”
“是。”
“闻人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江穆把耳朵贴在营帐门上。
“你进来吧。”
闻人坐在席上。
“今日多谢闻人先生了,”他从长袖里中取出一袋金币,“闻人先生,这是五十枚金币。”
“不知先生现在可有去处?”
“暂无去处。”
江穆将身体向前一倾,靠在桌上。
“闻人先生,实不相瞒,军中正缺一名炼丹师,不知闻人先生能否留下,您放心,只要朝廷所派炼丹师一到,去留随您。”
他想,我现在也没有去住,不妨先留下再做打算;“行。”
他说。
“满堂,你快去将之前那位炼丹师所住的营帐收拾一下。”
江穆说。
“是。”
“不知先生从南川来丹中是为何事?”
他问。
闻人想了片刻,编出个理由,“我随商队来丹中游历,不料半路遇到魔修,被其丹火折磨成这副鬼样,侥幸逃出,晕倒在荒野。”
他表现得很难过。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先生了。”
“闻人先生,这是自由令,拿着令牌便可在营寨内自由行走。”
江穆把一块令牌放于桌上。
闻人走出营帐,夕阳低悬在山岸上,微微暖意透过面具亲吻他的脸,就像是爱人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