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周游欧洲。
两个年轻人住在伦敦的破釜酒吧,准备第二天动身去希腊,一只猫头鹰带来了邓布利多母亲的死讯。
至于此后发生了什么,“狗狗”多吉己向公众提供了他的煽情描述(但他拒绝接受本书采访),其中把坎德拉之死说成一个悲剧性的打击,把邓布利多决定放弃旅行说成高尚的自我牺牲。
当然,邓布利多立刻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据说是为了“照顾”弟弟妹妹,但他到底给了他们多少照顾呢?
“他绝对是个让人头痛的家伙,那个阿不福思,”当时家住戈德里克山谷边缘的艾力德·史密克描述说,“像个野孩子,诚然,你会很同情这样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可他总往我头上扔羊屎。
我没觉得阿不思为他操心,反正从没见过他们在一块。”
那么,如果不是在安慰他那顽劣的弟弟,阿不思在干什么呢?
答案似乎是:在确保继续囚禁他妹妹。
因为,第一任看守死后,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可怜的处境并没有改变。
她的存在仍然只有几个外人知道,他们像“狗狗”多吉一样,能够相信她“身体不好”的说法另一个这样容易满足的朋友是巴希达·巴沙特,著名魔法史专家,在戈德里克山谷住了许多年。
当然,她第一次来欢迎这家人时,曾被坎德拉(邓布利多母亲)拒之门外。
但几年之后,这位作家派猫头鹰给在霍格沃茨的阿不思送了封信,表示很欣赏他在《今日变形术》上发表的那篇关于跨物种变形的论文。
这初次接触发展成与邓布利多全家的交情。
坎德拉去世之前,巴希达是戈德里克山谷唯一能与邓布利多的母亲说上话的人。
不幸的是,巴希达早年显示出的智慧光辉如今己经黯淡。
“火还点着,锅己空了。”
伊凡·迪隆斯对我这样说。
或者用盖勒特·格林德的稍稍平实一些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