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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乖乖等待痛苦能快一点结束。
“嗯。
微甜”狐老板松开毕阳脖子，满意点头。
“李安，刚来的新人，你拿去锻炼锻炼。”
背后一间门出来一男人，二十五岁，翩翩公子，身体孱弱。
身体是年轻人的身体，眼睛却是饱含风霜，脸上也少几分血色，脖子上许多齿痕。
李安带着毕阳出了狐老板的房间。
看向毕阳，眼神透露几丝怜悯之色。
“哎，都到了这里，这辈子算到头了。
你要是想逃离这里，只有今天这个机会。”
“机会？”
毕阳立马来了精神，就算如此绝地，还能有机会。”
“今天有一场拍卖会，靠你的长相，只要在今天之内学会接待知识你便能去第三层服侍仙人。”
“要是今天被仙人买了，那么你就不是这里的信奴了。
能不能改命只看今晚了。
现在先去教室吧。”
……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几张椅子，一张桌子。
三个学生，李安是老师。
李安先是教了基本礼仪，毕阳非常聪明，不管是见到客人的场面话，还是倒茶、恭敬的动作，看一遍就学会了。
李安现在就像一个老师，毕阳就是一位学生，毕阳安安静静地听老师讲课。
“接待客人要学会一看二听三说。”
“看，是看客人一个优点，只要夸别人优点客人就会高兴。”
“听，是听客人说的话，从语气就可以听出客人是喜欢恭维些的、还是只想安静的。”
“说，是最有门道的，我来给你们做个示范。”
“哇，姐姐的衣裳好好看，真的好衬姐姐身段，让姐姐更有气质了耶，姐姐身上好香啊，是喷了香水吗？”
李安一改严肃的语气，这反差感比烟嗓萝莉还强，声音变得极其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