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求北空青赐药。
原主打听到北空青会在北山上的寺庙修沐,于是花了全部身家混了进来。
至于房顶,原主本在树上休息,不注意滚了下来,晕在了屋顶上,也因此没有被北空青发现,等原主醒来,北空青早就离开了寺庙。
南枝信奉因果,既然她现在成了她,那原主的一切,她都全盘接受。
气若游丝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是快死了。
南枝侧目。
透过瓦片的缝隙。
入目的是一个半裸的男子,背对着她。
男子如墨的发丝滴着水珠,白皙如玉的肩膀上还冒着水汽。
旁边的屏风破了一个小洞,另一边是满眼的红。
女人几乎赤裸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胸口不断汩汩地冒出鲜红的血。
再往左看,带血的匕首首首地插在墙体上。
南枝的视线与女人对上。
女人瞳孔睁大:“有……有人……”说完后瞳孔灰败,咽气了。
艹!
不好的预感袭来。
下一秒,南枝就感觉一股犀利的视线锁定她。
“谁?”
屋内的北空青迅速伸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扯一件袍子裹上。
不过南枝不慌,她甚至坐起来掀开瓦片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呀呵,晚上好呀,九千岁大人。”
不过北空青没理她,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死人。
等到暗卫把南枝团团围住时,北空青己经穿好了烫金的墨底青袍。
“刚才不知从哪钻出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勾引我,现在又来一个,说吧,你想怎么死?”
北空青半躺在红木软榻上,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睛睨着南枝,像看一个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