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小门,林缺来到一间酒楼。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壶最便宜的浊酒和一碟炒黄豆,竖起耳朵分析周围人的谈话。
一个壮汉对着周围几个同伴吹嘘,“你们知道吗,最近怡红楼来了不少新姑娘,特别是那个红杏姑娘,那身段,那嗓音可真是绝了,听她说话,魂都要被勾走了...嘿,那红杏我也见过,确实是绝色,但是听说她是沧州来的,沧州,你知道吧?”
一个同伴回应道。
“嘶,就是那个传言在闹鬼的沧州?”
一个略显瘦削的同伴忍不住开口,一脸惊恐的样子,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们走江湖的,离这种鬼鬼神神的还是要远离一些为好。
怡红院最近还是不要再去了吧。”
说到这儿,这一桌几人都不再开口,只是默默喝着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品出酒味。
“吴哥,听说你大哥是六扇门的铜牌捕头,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好不神气啊。”
靠窗的一桌其中一个满脸堆笑、一脸谄媚的男子对着一个皱着眉头的汉子阿谀道。
皱着眉头的汉子依旧一言不发,脸上满是愁容。
满脸堆笑的男子对着其他同伴问到,“吴哥这是怎么了?”
“嗐,这不是他当铜捕的大哥被朝廷征召去沧州解决那件事嘛。”
其中一个同伴无奈低声回应。
“沧州阴兵过境事件?”
“嘘,小声点,朝廷可是出了公告,不信谣、不传谣...”一个同伴赶紧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