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这天还是机械的重复着每天的日常。
起床晨练、下山挑水、上山练武、准备午饭、打扫道观、静坐读书、准备晚饭、回屋入睡。
他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的意义,他只知道这样做可以报答老道士的恩情。
王崎俊并不是这方世界的原住民,他是从一颗蔚蓝色的星球而来。
他隐约记得在小时候一首呆在一个地方。
记忆里周围的一切都是纯白色调,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活动范围永远被固定在小小的房间中,活动时间也按照墙上的表格规律的进行。
王崎俊是第一波来到这里的小孩,他和很多同龄的小孩子呆在一个房间里。
一开始大家还聚在一起嬉戏玩耍,但大人们总会大声呵斥甚至殴打教育。
到后来房间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每当身边的小伙伴出现一些奇怪的行为后,就有人冲进屋子死命按住他,给他注入不知名的液体。
记不清最终他们是消失了,还是被带走了。
只知道周围的床上永远没有空位,哪怕有人离开,下一秒就会有新的陌生人出现。
为数不多的时候被称为爸爸妈妈的人会在周末见上一面,他们的嘴角会挂着的名为微笑的弧度,对自己嘘寒问暖。
身穿白色长袍的,面戴口罩的大人们拿着厚厚的纸张到来,在他瘦弱的身躯上留下一个个针眼后离开。
这一些系列的举动,美其名曰是在给他们治病。
可王崎俊不觉得自己和周围的小伙伴们病了,也不理解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他明明很想出去玩,整个人健健康康的。
小白屋里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只有一扇铁栅栏小窗链接着外面的世界。
自有印象起,出行最远的距离也不过是门口走廊尽头处的小黑屋里。
那七天的黑暗是他唯一一次反抗白长袍后得到的下场。
从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