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情不愿,偷偷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不会无缘无故给白芷难堪,也就没说什么。
“所以,我可以吃饭了吗?”
南星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怀璧,看江怀璧点头,高兴地蹦到桌前,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口八宝鸡塞进嘴里,“哇!
好烫好烫!”
一顿还算愉快的中秋团圆饭就这样开始。
“举杯邀明月,对影。。。。。。对影成三人!
咱们这叫对影成西人!
来,干!”
南星摇头晃脑地背着还不甚熟悉的诗文。
白芷一个姑娘家倒没什么,南星却是每周有五日在起大早采完草药后都要去私塾上学堂的,因而舞起文弄起墨倒也颇为唬人。
“谁告诉你对影成三人指的就是三个人啦?
私塾先生可不背这个锅,”我笑着更正他,“这里的三人,意思是诗人,影子和明月,你啊,上课又没有认真听讲吧?”
“哎呀都一样都一样,先生还说‘大行不拘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哩,韩笑姐姐莫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嘛!”
江怀璧听了我们这一番对话,却是多看了我一眼。
他大概是觉得我一介江湖儿女却也通诗文却是罕见,不过我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和南星斗着嘴儿。
一杯杯酒入喉肠,渐渐地有了些许微醺醉意,白芷有些不胜酒力,让我扶她去里屋歇息。
于是我就陪她在她的屋子坐了片刻。
兴许是有些醉了的缘故,白芷的嘴比平日碎,她脸色微红,像是仿若素夏红云浮上她白净的面颊:“方才说话,听你言谈之间仿佛颇通诗书的样子呢,真好。”
“哪里就颇通,你真是抬举我了,不过是以前的时候,我的。。。。。。”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心口涌出的钝痛一下子席卷全身,我久久未言。
好在她也没在意和追问,自顾自地说着:“我呀,不过是一介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