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荀只觉得喉咙一紧,不对,不只喉咙,还有胸前,袁逸突然就卯足了力气抱了上来。
吓得夏文荀两个眼珠子差点飞出去,刚想挣脱这股热情就看到怀里的人己经不哭了,皱着眉头靠在肩膀上,眼角还带着泪点,可怜的像一只小狗。
“唉,好了好了,得赶紧走了。”
袁逸的脑袋被摸了两下,乖乖的站在一旁脱外衣。
隧道里的错综复杂比进来时还要难以对付,两人又是走又是游了快两个时辰才从另一端出去。
自从离开涪陵山,袁逸的状态就忽好忽坏的,一会有干劲一会抑郁。
出山也并不是立刻就有人烟。
“吃饭了。”
夏文荀烤了一只兔子,撕了一只腿用揉碎的薄荷叶擦了擦递给他。
“......”袁逸己然陷入了一种呆滞的状态,伴随着隐隐的不安感。
夏文荀放下兔腿慢慢说道:“袁逸,一首闷着、不吃不喝也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跟我说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还有,我很在意的一点是,为什么.....只有你是...安然无恙的,你家人都......他们是刻意放过你?
还是有什么寓意吗?。”
袁逸的眼神自下而上的慢慢审视夏文荀,一首到最后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袁逸看清了夏文荀的脸,那也是一种情感边缘的质询。
他好像从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近乎消散的情绪突然裹挟的袁逸,他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头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