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
都住手！”
几个人制裁圆润中年妇女的动静不算太大，但还是将周围巡逻的巡察吸引了过来。
“说一下吧，为什么打架？”
巡察队长看着动手的几个人，语气温和。
根据她多年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人不认识，或者说不熟悉，能让好几个不熟悉的人联合起来对付，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八成是犯了众怒。
“是这样的，巡察女士...”开始和顾雍搭话的那个女生积极表述，三两句就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一清二楚。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顾雍的身上，那微微颤抖，不受控制的身体也被她们看在眼里。
己经被吓成这样了吗？
巡察队长见状面色一沉，快步来到顾雍身边，声音温柔的开口询问：“你好，小帅哥，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很...很好。”
一张嘴，顾雍就觉得自己好似在寒冬腊月里只穿了一身衬衣，被冻的上牙碰下牙，全都不听话，想要流利说出一整段话都困难。
什么时候躁郁症都能影响人控制身体了？
他不明白。
“人渣！”
两个面容青涩的巡察看着地上躺着的圆润女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大胆的那一个甚至还上脚踢了一下。
“我...上学要...迟到了，谢谢你...为我主持公道，巡察女士...”顾雍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6:44他还要去学校教务处递交资料，领取课本、校服、校园卡等一系列东西，再拖下去的话，他真不一定能赶上第一节课。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小册子随着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
巡察队长弯腰将小册子捡起，借着包子摊的灯光，她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精神疾病治疗手册及外放治疗证书巡察队长沉默了一下，把证书递给顾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