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玩的。”
姜厌声线偏冷，犹如击冰般冰凉，尾音上扬。
他勾了勾手指，站在两米外的迟野就主动向姜厌走近，紧接着在缓缓蹲下身子，被拷在一起的两只手耷在身后。
借着霓虹灯的光芒，姜厌看清他左眼眼角有一道长约三厘米的疤痕，衬得他冷峻的面容更加凶狠，逼得人不敢首视。
可他姜厌不是一般人。
“本少爷要你跪着。”
姜厌抬了抬狐狸眼，语气戏谑，懒散地靠着沙发，手里轻晃着盛满猩红色酒液的玻璃杯。
迟野幽深的瞳孔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几秒钟后，他身子挺了挺，又蓦地跪在地，抬起脸就能瞧见姜厌半眯眼睨着自己。
“开心了吗，小少爷？”
传说中的姜家太子爷，性格乖戾，阴晴不定，长了副极好看的美人相。
姜厌指间夹走嘴边的烟支，另只手勾住他的下巴，浅薄灰蒙的烟雾吐在迟野脸上，烟草味扑鼻而来，带着独特的苦涩和深沉的味道。
他勾了下唇，语气不太正经：“张嘴。”
“……”指腹在银色手铐上摩挲过，迟野微微仰头，缓缓启唇。
“乖狗狗，”姜厌略表赞扬，夹着烟的手指递到男人嘴边，“咬住。”
迟野似乎是怔了一下，过了会，他才用嘴咬住了刚才姜厌咬过的那头。
昏暗中，星火闪亮，尼古丁的苦涩染上舌尖，很快充斥着口腔，弥漫至肺腑。
他似乎还尝到了姜厌的味道。
淡淡的柑橘香。
不苦。
反而带点甜。
小九有些纳闷：宿主，任务是把烟头摁在男主舌头上。
那是肉体折磨，我这是精神折磨，一样的，而且效果能更好。
小九挠了挠没有实体的脑袋：是一样的吗？
姜厌：当然，不信你看他现在的黑化值。
黑化值：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