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就没有必要了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不再向家里开口,好像是16岁,也好像是12岁。
再想想这4年来那些看不进去但必须拼命死记硬背的东西,他就想吐,但是他要完成学业,完成父亲的要求,不然,迎接他的,将不仅仅是父亲的暴力制裁,还有什么,是赶尽杀绝吗?
他不知道。
但他清楚一点,如果不乖乖听话,他不仅留不住她留给自己的房子,连那份遗嘱的面都见不到。
烦,真的很烦。
陈舟转了转左手手腕上猩红的树籽串,深呼出一口气。
明天还得继续看那些书,洗洗睡吧。
他认命般的重新拎起自己的盆走向水房洗漱。
再次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就看到毕落又从床帘伸出头八卦,“琦哥,飞哥今晚又不回来啊?”
汪琦被麻辣味的泡面汤呛了一口“咳咳咳咳,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
我踏马吃的是麻辣味儿的!”
一时间其他西个人都亮着八卦的眼睛盯着他看。
据传王呈飞没课的时候又经常泡在酒吧里,和其他人极少来往,汪琦和王呈飞是老乡,相对近一些,汪琦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王呈飞动向的唯一知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