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皇帝妃子在怀孕的时候,梦见太阳入其怀。
天上的星光落入产房,所在地起红光,半夜狐狸叫,湖边游玩鲤鱼入怀,地生灵芝……等等不可计其数。
“等等,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当皇帝。”
这时,意识到是在说自己的刘采蝉,后知后觉地说道。
“刘采蝉,你闭嘴,让你弟说。”
啊!
阿母,你不爱我了吗?
刘采蝉看向自家母亲陈妃,收到的却是陈妃严厉的眼神,只好乖乖紧闭着嘴。
本来就是嘛,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当什么狗屁皇帝。
一天除了看不完的奏折,不自由之外,还能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不能随意出去狩猎,不能骑马狂奔,不能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一天到晚都有人想要刺王杀驾,一天到晚都有人惦记着屁股下的那张破椅子。
皇帝,狗都嫌弃。
“阿母,夺嫡之争向来残酷,绝非个人意愿能脱身事外,你不愿意争,别人也会逼着你争。”
邓长安看似在继续说,实际上却是给刘采蝉解释。
“正如大江之水东流去,后浪推前浪,前浪焉能后退安睡?”
“哼!
我不想做的事儿,谁能逼迫我?!”
刘采蝉浑身上下,怕是也就只有那张嘴还硬着。
邓长安只是用看自家的扒拉着毛线球的小猫咪一样的眼神看了刘采蝉一眼。
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然后微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所以,为了不被人所迫,为了能够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为了自由……这些钱就有了大用。”
邓长安指了指那价值10000多两白银的布袋里的黄金。
“我要让刘采蝉封王,还是封的实地王,为了封王事,咱家上下打点,自然要费些银子。”
邓长安意气风发,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