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阵不解,以为是自己手术失败,产妇一命呜呼了,遂赶紧跑过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还没等到男人说话,地上的女人便首接跳了起来,拉着萧雨的衣服就让他偿命。
萧雨这时候也慌了起来,果真是自己手术失败了?
妇人却拉着萧雨朝院子里的边走去,“都是你,一个大男人,进什么女人的产房,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你把我儿媳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儿媳妇羞愧难忍,带着孩子,跳井zisha了!”
听完这些,萧雨似乎被雷击了一样,矗立在了那里。
旁边的男人走过来,“娘,不是那样的,萧郎中是我请过来的,要是没有萧郎中,孩子和媳妇,早都没了!”
“你闭嘴吧,王妈妈都给我说了,她马上就要接生完了,这个男人突然闯了进去,上来就摸你媳妇,还说你王妈妈要杀你媳妇,把人家赶出去,自己待在屋里,不一定干了什么鸡鸣狗盗的脏事!”
萧雨在人群中一眼就发现了那个正在看热闹的王妈妈,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王妈妈刚刚并未回家,而是跑到田间地头,对着女子的婆婆添油加醋的搬弄起了是非,婆婆气不过,扛着锄头便赶了回来,对着儿子儿媳破口大骂,儿媳实在忍受不了婆婆的谩骂,索性抱起孩子跳井zisha了。
萧雨目露凶光,恨不得把人群中的王妈妈碎尸万段。
此时,妇人又冲了上来,拉住了萧雨就要去见官。
非要争出个你死我活。
萧雨也不惧怕,毕竟自己是个郎中,而且进屋之前和男人也有了口盟之约,便与妇人一起来到了县衙公堂。
不过,让萧雨失策了,这个县老爷也是个糊涂官,原本是一个屠夫,后来攒了些许银财,捐了个县老爷。
上任至今,除了搜刮民脂民膏,便再无建树。
县老爷升堂后,对着堂下的妇人问道,“有何怨情?
速速讲来!”
妇人顾不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