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粗俗惯了,还请夫人搂紧了,小心掉下来。”
裴暨忍笑道,心中的喜悦仿佛溢出来一般。
王姨娘脸色铁青的阻拦:“慢着!”
周遭人诧异的回头。
“想必大小姐和姑爷是初次成婚,对这婚礼的流程不太熟悉,这迎亲之后可还有个哭嫁呢,按照流程新娘子要哭泣一番,表达对娘家的不舍与依依惜别之情……”王姨娘尾音婉转,娇嗔的看了眼临安侯宋仲。
宋仲立刻挺首腰板,以后裴暨就是自己的姑爷,堂堂临安侯怎么能够怕他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轻咳两声道:“世子,按照礼法,时愿应当哭嫁,您这样做是在有失体统啊。”
王姨娘面色得意的看向郎才女貌的二人,虽然不知道情儿为何突然在出嫁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反悔,可崔时愿若是想要心满意足的出嫁,还要看她愿不愿意施舍她这个机会。
“哭嫁哭的是对娘家的不舍,世子妃自小在清河长大,哭也是哭清河,哭临安侯府与一个妾室作甚,王姨娘称裴某为姑爷,可裴某并未有身为妾室的岳母,今日未计较是看在淮弟的份上,还请这位姨娘自重。”
裴暨言语刻薄的说完,转身抬步便走。
崔时愿听到后立刻揽着裴暨的脖颈,低垂着头,极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慌乱,她方才是想要下来的,但是被裴暨禁锢着动弹不得。
“崔时愿,你便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的!”
临安侯宋仲怒声喊道。
裴暨的脚步顿住,他可以让自己被世人非议,但不能接受崔时愿收到任何的议论。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崔时愿松缓了紧紧圈着裴暨的手腕,温婉含笑道:“出嫁从夫,世子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裴暨听到新娘子的话,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大了,抬步走的稳重不己,仿佛抱着稀世珍宝一般。
“这个我做主,方才表妹在屋内己经哭过,并不存在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