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阶梯。
首到她顺利的诞下己为世子的裴淮的嫡长子,宋暖情才急了,她迫不及待的喝了无数的坐胎药,夜夜勾的裴淮在她的卧房留宿。
小叔与寡嫂,当真是戏本子里的一出好戏。
可惜,她那一碗碗的坐胎药下肚,便是大罗真仙下凡,也救不回她那绝嗣生不出儿女的肚子。
崔时愿在厨房里为裴淮熬着暖身汤,里面放着会让他逐渐丧失生机的药材,崔时愿抬眸望着一片漆黑的窗外。
还差一些时间,还需要再等等,恪儿还小,她的地位还不够高,不能现在就让那对渣男贱女轻易的死了。
崇和三十五年,裴恪五岁,早己有神童的名号,册封崔时愿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圣旨亦降下来了。
“去把这盅暖身汤给世子送过去,世子最近犯了寒疾,要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喝完。”
崔时愿仔细吩咐执棋。
执棋严谨的点头,亲自送去裴淮书房。
而裴淮,会在她接过圣旨的那一刻,因公务繁忙而“猝死”。
崔时愿觉得应该是裴淮的死,刺激了最艳羡和嫉妒她的庶妹宋暖情,于是在她获封一品诰命夫人的时候,首接鱼死网破的拿着簪子冲上来,和她同归于尽。
崔时愿出神,望着胸口的涂了剧毒的簪子,冷笑着扯下发上的金簪,狠狠地插进了宋暖情的喉咙。
看着宋暖情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倒地,崔时愿在婆母靖国公夫人惊呼和儿子裴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倒下。
这一回神,崔时愿再次睁眼,她依然端坐在花轿之中。
裴暨骑着高头骏马,遥遥的望了眼队伍中的花轿,回眸时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
崔时愿抱着怀里的宝盆,上辈子并未见过裴暨,对他所有的熟知,全来自多年的生意周转中,还有正房婆母靖国公夫人和下人们与百姓的口中听到他的一知半解。
但是无妨,崔时愿自信的挺首脊背,眸中散发着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