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那汉子未归,云舒受命给董家娘子做了午食送过去。
天己渐黑,董姓男子还未归来。
驿站内一切如常。
晚饭时分,云舒给董家娘子捎了饭食。
董家娘子面上明显有些紧张,时不时向门外张望。
云舒问她身体可有不适?
她摇摇头,说是,她那汉子平日里打猎,两三日才归也是常事,但以往终归是在家周遭,熟悉地形。
如今他们来到陌生之地,她又刚刚生产,她家那口子说什么也不应该一日了还未归。
云舒劝她,许是真的打猎耽搁了,叫她莫要着急,免得影响奶水。
她想了想,叫了一个婆子过来,让她随时听着董娘子吩咐,如有需要,可唤她。
她上楼和柳玉宁说了此事。
柳玉宁心想,顺手而为的事可做,搭上自己人安危的事可不行,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他让云舒传话,如今天己黑透,他们的人对此处也是不熟,贸然出去寻找,未必有效果,且等到天亮再说。
次日,天刚蒙蒙亮,驿站内传来一连串的声响,在静寂的馆内显得异常突兀。
一楼的小厮仆妇醒的早,立即出门查看。
只见一楼楼梯底部,聪宝脸朝下,一动不动。
显然是刚从楼梯上跌落。
“呀!
这不是聪宝么?”
有仆妇惊呼出声。
“快来人,聪宝摔了!”
“快去唤董驿丞!”
楼下呼喊声、脚步声纷纷叠叠,乱了起来。
各个房间的门陆续打开,二楼云舒探出身子查看。
哑妇“啊啊啊”着从房内冲出,拉开围着的几人,抱起聪宝,呜呜呜地哭起来。
董煦衣衫不整,踉跄着奔过来,面上惊慌,他哆嗦着探了探聪宝的鼻息,见还有气,遂放下心来。
董煦赶忙将孩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