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红色的,宁可伸手在上面蹭了蹭,沾了一指尖的红,凑近鼻尖闻了闻,那是用新鲜的血液书写出的文字。
回头看向那只青白的手掌,指缝中的血液己经凝成一滴,啪嗒一声落了地,在白色的瓷砖地上格外明显。
“你写的?”
宁可出声询问那颗人头,手中的铁钳己经怼到人头的太阳穴旁,他将指尖的血红蹭到面前人的衣服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在奇怪的地方有洁癖。
把指尖上的东西擦干净,宁可满意的收回手,伸进口袋里捏着刚才挖出来的漆黑眼球,眼球被他捏成了各种形状,但愣是没有被捏爆。
“这是你写的?”
宁可又问了一句,只是人头没有回答,只是冲着他笑。
这下可让宁可苦恼了,他捏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强硬的掰开他的嘴巴,惊讶的发现这人的舌头上全是大头钉。
左右打量一下,除了舌头上,口腔西处也全是大头钉,钉子上己经长满了铁锈,但又因为舌头的转动染上暗红色的血迹。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能开口说话。”
看到这一幕,宁可收回手,眼中全是歉意,他小心的给这人合上嘴巴,反手把铁钳收回挂在身上,“需要我帮你拔出来吗?
虽然说可能会很疼。”
说着,宁可想起刚才被拔牙齿的疼,没忍住用舌尖舔了舔那个坑洞。
人头自然听出来宁可话语里的认真,整个头都不好了,它瞪着眼,青白手掌颤巍巍的抬起来,指着木板门。
它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滚!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宁可有些遗憾,他是真的想要帮忙的,毕竟看着那些血淋淋的钉子很疼的样子,拔出来会好受很多吧?
但看着那个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青白手掌,他只好打开木板门退出了隔间,很礼貌的告别。
关上薄薄的木板门,里面又传出咚的一声,宁可站在木板门外,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