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等候多时的陈妈妈开始仔细核对手中的那份契约。
两人将契约逐字逐句地查看完毕,确定没有任何差错之后,那老鸨原本紧绷着的脸瞬间就像变戏法一样换上了另一副脸面。
她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语气亲热地问道:“哎呀,不知这位姨娘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大错?
竟然能惹得主子如此生气,还把人送到我这儿来了。
需不需要老身对她严加管教呢?”
陈妈妈自然也是个久经内院风波的人精儿,哪会不明白这老鸨话中的深意。
她微微一笑,回应道:“什么姨娘!
这贱人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自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才打发到您这儿来。
这蹄子平日里就惯会耍些油嘴滑舌的手段,心眼多得跟马蜂窝似的。
妈妈您可千万别手软,只管狠狠地教训她,越严厉越好。
她乖乖地待在那里听从管教,尽快学会如何接客,才能给妈妈您多赚些银子不是,那就是万事大吉了。”
说罢,又从口袋里拿了个分量不轻的荷包递给老鸨,老鸨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掂了掂手里的荷包,含笑告退。
肖姨娘的声音也随着马车的远去而消散,她站了许久,肖姨娘的声音也随着马车的远去而消散,陈妈妈站了许久,眼神有些迷离,似是在感慨。
周围的景象逐渐热闹起来,街边的行人慢慢增多,熙熙攘攘之声不绝于耳。
陈妈妈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轻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缓缓往回走去。
终于把那贱人给送走了,大爷的房里总算是清净了一点。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