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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没有做,我自然不会抓你。
你若真做了这事……”谢玉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愣神了一瞬,随后坚定道,“我会亲自来审判你。”
“无论你的身份如何。”
“如此甚好。”
李澜舒展开紧绷的脸,对谢玉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不会笑就不用笑,真的,怪瘆人的。
谢玉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咂了咂嘴。
“况且死者不是你的好友吗?你不像是会对好友下毒手的人。”
谢玉温和地笑笑,“再者,如果你手里有‘封喉’,现在最应当死的不应该是我吗?我死了,就没人查这件事了。”
“可我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呀!”
谢玉像是展示什么似的在李澜面前转了一圈,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道,“走!
去会会上次那个地牢里fandai的!”
“不过这次可别把自己整上去了哦!”
李澜点点头,跟随着谢玉走出了小院。
负在背后的手对着院里的一棵树,微不可见地摇了摇。
树上的蒙面人皱了皱眉,看着李澜的背影,终究是没再多想,收起准备发射的暗器,跳出了小院。
公主府。
沈辰正吹着手中的贡品碧螺春,准备好好品尝这上好的茶叶,一位黑衣人从暗处现身,俯身在其耳旁动了几下嘴唇。
“废物!
一群没用的东西!”
沈辰气得将手中的茶杯从地上一砸,上好的碧螺春流得满地都是。
沈辰盯着地上还在流淌的茶水,有些后悔和痛惜。
几秒后,他抽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被茶水溅到的衣角,随后若无其事地踩过地上的碧螺春,走到房门前,抬眼望了望天空。
西方的,纤尘不染。
沈辰讥讽地抬了抬嘴角。
谁知道纤尘不染的背后是不是暗流涌动,横尸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