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么。
我仔细想了想,浓眉大眼的,回了句挺帅。
Feixi:帅哥还赶走?
我:我又不喜欢男的,他帅不帅关我什么事?
谢菲回了一个捂嘴笑,告诉我她在学校排练。
我问排练什么。
她说国庆他们学校不是有个典礼么,她参加了,还组了一个舞团,跳得好还有奖金呢。
有这时间为什么不首接去打工呢?
我不理解。
屋里只有我打键盘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太安静了,整个屋子跟一个巨大的海绵一样,吸掉了所有声音。
我甚至感觉这片区域只有我在呼吸,我在活着。
我打开了音乐,听了首不知道在唱什么的英文歌。
接着,又前往了论坛,看看小说,看看评论,试图寻找一丝生气。
杨文说得没错,我这儿太像个乱葬岗了,半夜回来看到人影都要被吓到。
我和他们也经常讨论这个问题。
杨文和谢菲一致认为我太孤僻,太孤独。
他们都说人类是群居动物,身边没有人怎么可能过得好呢?
这是他们的观点。
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他们说得没错,偶尔,屋里太安静了我甚至会自言自语,发出点人类声音,证明我还活着。
我也可以去投奔我爸,他有个好工作,住在重庆主城区,我感觉我甚至还能在那里读个大学。
虽然我不认为我是何川嘴里的“一表人才”,但是读个大学,有个文凭,日子怎么也比现在好,起码不会欠一屁股债。
何川离开那天,我早早睡下。
第二天起来后赶往酒吧上班。
多年后,我才知道那不是酒吧,是一家清吧,正好老板看我顺眼,干事又利索,才让我这小年轻在那儿上班。
老板姓李,我一般首接叫他老板,年龄看上去有个三十了,成天在前台看书,扎着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