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把拳头抵在嘴边,掩住嘴,轻微咳了一声,提醒道:“你现在也是女儿身。”
苏洛瞥了他一眼,解释道:“我说的意思是,如果我是你们那里的人,我一定会给你扔手绢的。”
“那谢某就多谢姑娘了。”
谢景安颔首笑道。
“不谢不谢,说说而已,我又过不去。”
苏洛转着方向盘,拐进商场的地下车库,想到什么接着道:“你们那里不是有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姑娘吗,她审美跟我不一样吗?”谢景安笑道:“你与苏姑娘,乃是日和月的差别。”
“天和地的差别?我这么差吗?”苏洛质问道。
谢景安:“是日和月,并非天与地。”
苏洛:“有差别吗?”谢景安:“……”日光温暖明亮,月光温凉如水。
怎么在她口中就变了意味?下了车,苏洛白了他一眼,语气不是很友好道:“跟着我,别走丢了。”
看着她潇洒的背影,谢景安抿了抿唇。
古人诚不欺他。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乃千古名句。
苏洛回身见他还站在原地,催促道:“快点!”听着她命令般的语气,谢景安眸光悄然冷淡了几分。
在府中,不管是看得惯他的人,还是看不惯他的人,都不会把厌烦之色表露的如此明显,真是庆幸她没有生在大盛,不然定是活不到如今。
见他还站在那一动不动,苏洛冷的跺了跺脚,小跑过去,拽着他腰间的丝绦就往前走,“在地下室站着不动,还穿的这么薄,你是想冻死吗?”垂眼顺着腰间的丝绦,看向女孩冻红的手,谢景安陡然回神。
他如今已不在大盛,怎可依照大盛的规矩要求她,如此鲜活率真的女子,大盛如何养的出。
谢景安一言不发,从她手里拽回了丝绦。
苏洛手里猛的一空,往前走的步子倏地停下,转身看向他,问道:“你真要冻死啊?”她搞不懂,他怎么突然跟个倔驴一样。
拉都拉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