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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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回被他紧握的手腕，目光淡然地迎向他：没有。
他愤怒地捶向方向盘，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倾泻而出：苏文欣！你可真是好样的！说走就走，你把我肖亦寒当成什么了
我的语气平静而疏离：雇佣我的老板。我就是你雇来的一个替身，正主回来了，我自然让位，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
我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疲惫：肖先生，你我的事，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也只是合作关系而已。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说完，我不再停留，径直下了车。
刚回到房间，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宋一帆的视频通话。
他东拉西扯地问了我很多，关于画展、关于江城的变化。
最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有没有碰到什么熟人......
我笑了笑：你说了这么多，其实主要就是想问这句吧。
他略显尴尬。
我今天见到了肖亦寒，他是这次画展的赞助商，我也是才知道的......
视频那头的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断线了。
你......他终于开口，声音却有些颤抖。
文欣，当年我们在美国的结婚，不过是为了让你能有个合法的身份留在那里。如果你......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随时可以接触婚姻关系，你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