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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办公室,指尖划过平板上最新收到的监控视频。
画面中,沈梦瑶蜷缩在城中村阴暗的巷子里,曾经引以为傲的脸蛋布满溃烂的烧伤疤痕。
沈总,这是昨晚的完整录像。保镖递过另一个平板,那群混混已经处理干净了。
视频里,沈梦瑶被拖进暗巷时还在尖叫:我是沈家大小姐!你们不能——
我按下暂停键,将视频拷贝进U盘:寄给王丽娟女士,记得用国际特快专递。
三天后,东南亚某红灯区。
王丽娟颤抖着拆开快递,看到视频里女儿的惨状时,整个人崩溃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偶遇的华裔富商此刻正在隔壁房间,向我汇报着最新进展。
她已经欠下高利贷,今晚就要去最下等的酒吧接客。
我满意地挂断电话,转身看向病床上的陈岩。
伤口感染严重,需要立即手术。主治医生擦着汗,但最便宜的抗生素效果...
我看着他腹部被高利贷割肾留下伤口:就用那个。
手术很成功,如果成功指的是保住性命的话。
尿管将伴随他的余生。
我特意让人在他病房24小时循环播放沈氏集团的新闻——新任董事长沈悦女士今日出席慈善晚宴。
三个月后,当陈岩被转送到城郊精神病院时,他已经彻底崩溃。
终日蜷缩在墙角,用残缺的手指在地上划着沈氏集团四个字,时不时发出癫狂的笑声:我是沈家的女婿......哈哈哈......我是......
秋雨连绵的清晨,秘书轻叩办公室的门。
沈总,收
容所那边来电话了。她小心翼翼地递上平板,沈梦瑶...今早被发现了尸体。
监控画面定格在最后的瞬间——那个曾经骄傲的沈家大小姐像破布娃娃般倒在肮脏的床垫上,溃烂的面容竟带着诡异的微笑。
怎么处理的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按您的吩咐,直接送去了火葬场。
这个时候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监狱的号码。
这已经是本周第七次了。
沈小姐,沈建国又说有重要事情要告诉您...狱警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轻轻摇晃着红酒杯:他说什么
还是那些话...说什么当年不该改鉴定报告,求您原谅...
红酒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我忽然笑了:告诉他,明天我会亲自去监狱。
悦悦!爸爸知道错了!沈父的声音嘶哑不堪,当年是爸爸鬼迷心窍改了鉴定报告...
我静静听着他忏悔,直到狱警提醒时间到了。
对了,我最后说,沈梦瑶的骨灰,我让人撒在监狱后山的化粪池了。让你的好女儿,陪你近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