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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男女并未起身,轻微动作两下,我的手机便被挂断。
声音再次响起。
树林里,因埋着尸体的原因,长着一人高的杂草。
对方的动作,伴随着草,有规律地摇摆着。
我悄悄过去,拨开一看,一对男女浑身赤裸,正在激战。
满地的草屑,一点不耽误二人的动作。
而那女生的脖颈处还印着一个红痕,不是金宁是谁。
那男人加快了些速度,嘴里还顾着骂骂咧咧。
又是你男友,怎么今年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往年他不是不打扰么你没和他说我俩仪式的规矩
身下的女人压抑着声音只顾着享受,抬不起脸。
谁知道呢,估计是不放心吧,你再快点。
我死死地捏着拳头,慢慢退回帐篷处,苦笑。
怪不得太爷爷叫我,实在是女友有够大胆,丢尽了祖宗的脸。
竟想到这种办法与前男友相见。
可怜镇上那陆白的妻子,此刻并不知情,还在盼着他回去。
天渐晚了,酣战了一下午的二人,才穿好衣服,回了营地。
一路上那陆白不断地发出不满的斥责。
都是你家的那个,害得我没尽兴。再见面就得是明年了。
山上无人,两人的声音尤其清晰。
我坐在这里一下午,被他们惊得面红耳赤,亏得他们找的好地方。
即使被发现,也会被人当成鬼混诈尸。
临到帐篷前,金宁停下了步子,有些不舍。
陆白哥,明天就要回去了,我舍不得你。
陆白叹了口气,将人抱近怀里。
要不再多呆一天,我还没玩够呢。
金宁娇羞地把脸埋进怀里,轻锤了一下对方肩膀。
还玩,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他这会就在镇上,昨天你的小工具就差点被发现,我腿都软了,可再不敢了。
陆白憨笑着揉捏了女友的臀部两下。
他们倒是饶有兴致,坐在帐篷外看起了天。
要是你没结婚多好,我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陆白嗤笑。
没办法,谁让我妈就是不喜欢你,要不然我也不用非得娶妻。估计她是个不能生的,我妈也有点动摇了。
眼看天黑透,金宁冷静了不少,又开始犹豫起来。
陆白哥,我总觉得这样不好,我打算明年结婚了,要不要再来我再联系你。
陆白怅然若失,隔了许久才慢慢吐出一个好字。
他们起身拉开帐篷,没料到正好与我对视。
见到是我,二人尖叫一声,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金宁哆嗦着不敢与我解释,只好讪笑。
秦宴,你怎么来了,你来多久了
看她的反应,我有些好笑。
既然做了,却没有胆子承受被我发现的后果。
想来是我的身家,让她舍不得与对方厮守。
这几年我是将她养得太过滋润了。
一个小地方来的姑娘,每日陪我见的都是上流人物,倒是学得一手精明。
想来她是想打个野味,若我戳破,她倒是会不甘心起来。
我按下暴怒的心,与他们周旋。
刚来,正好看看你。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