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高中的学生时代过得不算好,尤其是初中,家里那件事刚发生的时候,周遭同学老师从新闻上看到她家的事,以至于那段时间,她承受很多压力,休学了一学期,之后回到学校,不爱和人打交道,朋友也不多,因为这事,她早熟,一心扑在学习上,也因为学习成绩好,被老师格外关照。
但这不能避免那些流言蜚语,充满负能量戳脊梁骨的议论。
到了高中开始学艺术,在学校学文化课的时间少,经常在外地参加集训。
忙起来,想的事就少了。
再后来是上大学,离开青市,最开心最难以忘怀的就是大学了。
不能否认的是有一部分有赵靳堂的原因。
两个人没下车,安静坐着,气氛渐渐微妙起来,周凝说:“我要回去了,这几天频繁外出,我妈快起疑心了。”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跟我回不回桦城?”
周凝平静地说:“回去继续和你保持床上关系,把我当情人养着,然后玩到你结婚,你才放我走?”
赵靳堂忽地钳制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转过来,忽地沉脸,也变得不那么理智,“非得曲解我的意思?当我这么好脾气,得跟你来狠的?”
周凝整个人震了一下,忘了呼吸。
短短数秒,他的脸色变得很快,变得不耐烦。
车门微微轻响,是顾易下车去了。
周凝眼眶发热,微微仰头,目光直视他。
倔强又固执。
非得和他对着干。
“我宁可你当年像现在一样牙尖嘴利和我吵架,满身都是刺,而不是一言不发离开,回来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周凝无声流下眼泪,眼神光微微浮动。
“你哭成这样,还敢说心里没我?”赵靳堂指腹全是泪水,这要是换做别的人在他面前哭,他立马掉头走,多一眼都懒得给,可这人是周凝,一套标准因人而异。
周凝不说话,无声落泪,轻轻抽着鼻子。
眼泪擦不完的,一会儿掌心都是她的眼泪水。
赵靳堂心里涌起一股烦躁,狠狠拧着眉心,低沉骂了句粗口,没了平时的那股斯文从容,直接低头吻过去。
她哭了一会鼻塞,微微张着唇呼吸,这样被他轻而易举撬开牙关,他也有怒火,一点都不温柔,用上咬的,凶狠得跟刚出铁笼的野兽一样,呼吸逐渐急促,胸口用力起伏。
这下气口被堵住,周凝很难受,加上这会在车里,他太强势,胸膛压着她,密不透风,成年男人的力量,跟一座巍峨的山一样,她无法阻止他的进攻,她也相信了,他是下了狠劲的。
可悲的是,她其实并不反感。
赵靳堂不止吻她的唇,还去吻掉她的泪水,苦涩、咸的,她闭上眼,不做挣扎,却皱紧眉头,他的气息浓烈,在她耳边回荡,说:“想在车里还是跟我回酒店做?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