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了。省下点就是赚了。再说了，糟蹋粮食会遭罪的。”张梦清摇摇头回卧室去了。老三他爸叼着牙签坐在沙发看报纸，哼了声道：“我这辈子。就是亏在听了那些人的话。看这上头写的。瞧瞧，整车整车的牛奶往沟里倒。我都懒得说她了。改不了了。你们后生心里清楚就好了。哎......”老三端起果盘招呼我去后院喝茶。“你要是撑坏了，浪费的钱更多。吃吃吃。身体不好。抱孙子都成困难。”一听老三这话，阿姨就愣了下，放下了筷子。见我们兄弟两个说话。阿姨就给我们点了蚊香放在别墅后院屋檐下，然后把餐厅通向后院的门关上了。“二哥，怎么了？”“我和你嫂子，准备出趟远门，家里你多盯着点。”“到哪里去。”“冰城。”“准备动手了？”见我点头，老三脸色沉了沉：“我跟你们一块，家里有阿文盯着，没事儿的。”我沉默了一会儿，摸出烟给老三散了一根，自己也点上。静静抽了两口。“阿文跟你聊过他的想法没有。他对未来是咋规划的。总不能一直这么单着，跟那些少妇纠缠吧？不成个家？”我想起了之前码头上，林雄文那不羁的眼神。这是个野心极大的人。还是个聪明人。我喜欢林雄文，只是想更好的维持我们的关系。我生怕，我和林雄文之间的平衡会被打破。有老三在，这种平衡就在。可是万一老三不在了呢？亦或者，后面老三也压不住林雄文了呢？没个家，林雄文就没根，拽不住。老三歪着头抽烟，抬眼皮，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我。两兄弟都沉默了。还剩半根烟，老三直接按灭在烟灰缸。“阿文跟我聊过。他想做个不婚主义者。觉得咱们这行，太过危险。生个孩子不是什么好选择。人各有志，他这么选也没错。哥，你看我面子。随他自己吧。好不好？”我目光一沉，看着指尖随风飘摇的烟雾。忽的笑了笑。“行呐，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本来就是他私事。他当然可以自己做主。”老三突然伸手过来，按住了我的膝盖，眼神恳切的看着我。“二哥。我还在呢，不会有啥问题的。他要是敢犯糊涂。我亲手杀了他。林雄文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也看书。你看过的书，他都买来看了。他年轻，又无牵挂。你会有顾虑，他明白，我也明白。可是他就喜欢自由。不想被家庭束缚。我们能怎么办？他毕竟没犯错啊。二哥......我知道你难。我太理解你了。”说着老三收回手，叹了一声。“咱们以前穷的时候，多好啊........难道我林老三这一大家子。还不够让你放心吗？二哥.....”老三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