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清楚了？”
将她们的神情看在眼里，盛砚这才直起身。
只此时，教室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
几个女生更是勾扯着手指，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瞧见这个反应，盛砚才收敛了视线。
他扭头看了一眼林钰的座位，确认人已经离开了，心中的烦躁更多了几分，转身快步离开。
打从今天早上，他看到林钰和顾远乔在一起的画面，这心里面就不痛快。
一天下来，他也准时机想要跟林钰碰一面，却也都回回错过。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赶忙找过来，没成想又听到这些人说三道四。
只警告几句，他已经算是收敛脾气了。
此时，外面的夜色逐渐暗沉。
盛砚走到校门口，望着明显空荡了不少的街道，有些烦躁的咒骂了一句。
此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着屏幕上写着杨程焰三个字，按下接通键。
“说。”
盛砚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而紧跟着听筒那边，便传来了杨程焰极为爽朗的声音，带着几分邀功似的。
“盛哥，你在哪儿呢？我查到点儿东西，关于陈昊的！”
“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盛砚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抓住手机的手掌微微用力。
“这个，电话里也说不太清楚，要不咱老地方见？”
“十分钟。”
盛砚直接应答下来，挂断电话后快步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几分钟后，有缘网吧。
大厅内是烟雾缭绕的，键盘的敲击声和一群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盛砚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就见杨程焰正叼着烟，盯着电脑的游戏界面。
盛砚见状直接踢了踢椅子，这冷不丁的一下让杨程焰打了个激灵。
脏话都到了嘴边，可扭头见是盛砚，立刻退出游戏界面，顺手还把烟给掐灭了。
“盛哥，你也太准时了”
“少废话。”
看出来盛砚的心情不好，杨程焰摸了摸鼻尖，收起了平时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还不忘往沙发的另一边挪了挪，给盛砚腾出个位置。
“盛哥，我托医院的朋友给查了一下，那天陈昊去医院，是去看了一个叫苏晴晴的女生。”
这陌生的名字让盛砚眉心一皱，他搭了一个沙发边缘坐下，手肘支撑在膝盖上。
“什么人？咱们学校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应该吧。”
杨程焰抓了抓红色的头发，嘟囔了一句。
碰触到盛砚的目光后，又赶忙接着开口。
“不过我确定，她是陈昊的前女朋友！最关键的是”
说到这里，他猫着腰，压低声音开口。
“最关键是，她住的好像还是妇科的病房。”